这一夜,霍祁然昏昏沉沉整晚,也不知道究竟是睡着还是没睡着,早上起来不仅精神不好,连带着喉咙也彻底失了声。
夜色渐浓,公园里人也少了起来,景厘坐在那里,却愈发焦躁不安了。
霍祁然又在门口站了片刻,再度轻叩房门两声,仿佛是又一次跟她说再见,这才终于转身离去。
悦悦听了,不由得撇了撇嘴,对景厘道:真是不合群,对吧?
说起外卖,景厘忽然想起来什么,猛地叫了一声。
霍师兄,你今天可是差点迟到啊!这什么情况啊?学弟邢康笑着调侃道,你要是再晚来两分钟,可是要请我们吃饭的。
你放心吧,我爸爸妈妈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,这点小风浪,不会给他们产生任何影响的。霍祁然顿了两秒,才又道,你刚刚说,准备在桐城多留一段时间?
而她的对面,霍祁然早她一步吃完碗里的面,正静静地等着她。
这样夸自己的男朋友,是不是有一点王婆卖瓜的意味?
景厘说:他只是抽时间过来,我会在这边待上一段时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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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依波瞬间脸色发白,低头绕过他就坐上了外面备好的那辆车。